76号悬镜司~嘉权

【靖苏】【霁月归首】 十六 互诉衷肠有回应,欲念翻灭浑不知

十六

 

萧景琰的目光不容梅长苏逃避回答,心里却是心存侥幸的;如若真的只将自己视作亲友兄弟,以林殊的性格必会拼死抗拒,不可能由得他胡作非为。可是,这么多年,他从未从这人口中听到过真真正正的答案。他太渴望听到答复了,哪怕最后真的证明他只是黄粱一梦,他也不想再这样隐忍下去。

梅长苏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真的怀疑萧景琰是不是牛脑子,事到如今,还要问这么傻的问题,这些年,他所行之令,所改之制,自己总以为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耿直的萧景琰。现在看来,这人年届不惑,却是始终如一,还是说,他只对自己一直没有变过?想到这里,梅长苏的心也暖热起来;对上那份渴求的目光,悠悠开口:“你是傻的么?试问哪对朋友,何种君臣能行今日事?你既知我性格,如若不愿意,绝不可能……”底下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萧景琰的表情由期待转而为欣喜,甚至可以说有些激动,紧紧拥住臂弯里的人,想说什么,却总觉得到了嘴边的话又有些不得辞令,急的红了眼睛最后也只得了一句“太好了,小殊”梅长苏被人木讷而直接的表达弄得有些无措,只得伸手抱住埋首耳边的人,轻声安抚,心绪少将平复后,梅长苏再次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是多么的尴尬。

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发现一直说话没在意,双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想到了是什么,梅长苏原本被温泉热水熏蒸的有些发烫的脸越发的涨红,不得不推拒着沉浸在欣喜之中的人,“你……你等一下,能不能先出去,我……我想自己清洗一下……”下身的感觉叫他尴尬,有点儿不能面对,支支吾吾的开口请人离开。

萧景琰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却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痴笑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眼前这人没有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时候的运筹帷幄,只剩下最真实的表现。他当然知道对方言语闪躲是想做什么,压住笑意低声问道:“我是可以出去,只是你连站都站不起来,真的可以自己……”底下的话被梅长苏将要恼羞成怒的双眼中淹没“还不是因为你这头蛮牛!!”发觉自己被这热水熏蒸以后浑身越发的酸软,梅长苏恨不得在人另一侧颈窝再咬上一口,越发的连抬起手臂都觉得疲累了。

“是是是,都是我错,你既无力,那就罚我代劳可好?”说着便扶住略有些无力的腰靠拢自己,用自己的双腿撑开跨坐在上的人,另一手下滑水中至人身后,打算代劳。梅长苏惊讶的看着眼前人,竟能将这种事坦然的宣之于口叫他难以置信。“你你你,你住手”四肢越发的酸乏的他现在只能在言语上抵抗一二。萧景琰则看似淡定的安抚怀里的人“乖,别动,蔺公子说,如若不及时清理,会伤及你身体。”

嘴上的话听着词强理直,可手中的动作却完全相反。灵活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路下滑,直奔主题;平圆的指尖在入口处流连几下便借着泉水的润滑缓缓的探入,由于之前所经历过的,这次手指进入显得轻而易举,刚探入就被温热的柔软缠覆上来,手指的动作带入了丝丝温热的泉水,轻柔的清洗内里。

梅长苏的表情却没有那么轻松,在听到“蔺公子说”几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濒临崩溃;“你说什么?蔺晨说?他怎么会……”脑子里几乎乱成了一团麻,该死,什么叫蔺晨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如果不是现在四肢无力,他真的想掐住眼前这张淡定绰然的脸。

萧景琰一脸无辜“你当时昏过去了,我只得出门找人,正碰上晏大夫……后来飞流又请了蔺公子……”“住口”身上的人气的嘴唇都已经开始发抖,该死,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身体里的手指已经由一逐二越探越深入,梅长苏现在真的恨不得自己能够羞愤而死,也好过自己那不堪的样子被众人看到。“你这头蠢牛!”不得发泄的郁闷叫他开始气急败坏,张口就咬上了那人的肩头,即为羞愤,又为身后那可恶的手,还有那身体深处被热水的导入而清洗的感觉。

怀中人脸上少有的窘迫和那身后魅惑的柔软都叫萧景琰的心越沉越深,连双瞳都更加黑暗了,可是奇怪的是,身体里燃起了一阵阵的火总是被一口气压覆回去,萧景琰几次骤紧的小腹,总在他有些惊慌的喘息后酸软无力的恢复常态。惊讶自己的反应,手中却仍旧认认真真的给人做着清理。“住手,已经可以了。”有这种反应的并不止萧景琰一个人,梅长苏却只以为是自己身体不好,每每有了感觉总是后继乏力,为了不被反复挑起这种磨人的反应,只得制止对方的动作。

老阁主说过,每次药浴泡到了颈后发热即可,梅长苏觉得那磨人的温火一次次覆压下去以后着实难以忍受了,在感觉到后颈的温热以后立即喝停。“可以了,可以了,老阁主交代,药浴不得过量,后颈发热便可,你……你带我回去……”他现在只想尽快分开两人的距离,生怕被萧景琰看出自己身体病弱却对欲望贪恋。

萧景琰也担心真的烧起了自己的火伤及对方,迅速带人起身擦拭,又怕给人着了一点儿寒气去,将人完全穿戴整齐,并用厚厚的狐裘大氅将人包裹住才算放心。自己只是简单的着了亵衣长衫便抱起人回身暖阁。两人都因那种奇怪的念火在身体中燃而覆灭之感觉得尴尬,一个想着,只是一次得到真心所想,便伤及了根本?为自己的身体竟出了这种问题而羞愧;另一个则是觉得,病骨一身还不忘这种事情,什么时候竟丢失了廉耻二字?各怀心意,一路无言的回到暖阁。

将人放回软榻后,萧景琰讷口少言,梅长苏心烦意乱,一时间,暖阁里的气氛略显得有些窘迫起来,只剩下萧景琰悉悉索索穿戴衣物的声音。不得已还是梅长苏开口打破。“那个……陛下……”

这一开口不打紧,可是那两个字之于萧景琰却非常忌讳“什么陛下?你与我二人打算朝堂论理不成?”萧景琰实在没办法从他口中听得那敬畏的称呼,总是刻意的将两人拉的尽量远,叫他烦躁不安。梅长苏被人的反应逗得低声轻笑“好吧!景琰,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徘徊许久而不得解,现在用来打破这满屋子的尴尬正好。

萧景琰听到提问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时候被问及,复又想到自己当初发现的契机,忍俊不禁的笑开“这还真的是个意外。”萧景琰起身道炭盆前,逐一将炭火翻弄几下,从被晏大夫推出暖阁,到刚刚单衣将人抱回,他着实的被冻住了,现在穿戴整齐以后,就着火盆好好的叫自己回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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